随着张援民发力,就听嗷的一声,一只大獾子被张援民从洞中扯了出来。
“啪!”獾子一露头,解臣一锹拍下,獾子硬生生地受了一击,却仍摇身晃脑地挣扎着。
这就是獾子,它们皮糙肉厚,牙尖爪利,简直就相当于一头小黑瞎子。
趁着解臣收锹,赵军把手中锹把微微一转,锹头劈在獾子鼻梁骨上。
獾子瞬间身体绷直,只微微一顿,就一动不动,长拖拖地趴在了地上。
这时,解臣又一锹拍下,那獾子纹丝未动,却是已经死透。
张援民见状,哈哈笑道:“解臣,跟你军哥学着点,打獾子就得往鼻梁骨上打。”
獾子,咬死口,但有一弱点,在鼻梁骨。
如果被獾子咬住,打它脑袋,它也不会松口,但只要打它鼻梁骨,獾子要再不松口,就是必死无疑。
这时,张援民把钩子往起一提,十多斤的大獾子被他提起。
张援民左手伸出,一手抓着獾子后脖子,向左一推,然后将獾子嘴从钩子上摘下,随后丢在一旁。
丢开獾子以后。张援民二话不说,直接跪趴在洞前,将手电、铁钩全都松了进去。
眼看着张援民趴下,赵军、解臣忙扶着他上半身,将其推入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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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张援民一共在洞中进出四次,当第四只獾子被张援民从铁钩上摘下来丢在地上以后,张援民对左右二人说道:“这里面还有一只,我得给它整出来!”
看着堆在一旁的四只獾子,大的都有十五、六斤,四只獾子加在一起四十多斤,就算扒了焙油,也能出五、六斤了。
于是,赵军便劝张援民道:“大哥,要费劲就别整了。”
赵军说这话,是因为刚才抠第四只大獾子的时候,张援民一直蹬左腿,让赵军和解臣把他往洞里推,直到膝盖都进了洞才算完。
现在獾子也够了。赵军生怕张援民有事。
可张援民却把手一挥,只道:“兄弟给我拿水,我喝口水。”
“哎!”赵军闻言,忙把手里铁锹推到一边,自己向远处那棵歪脖子树跑去。
到树前,赵军将军用水壶摘下,回来的时候,更是一溜小跑,边跑还边拧壶盖。
赵军回到张援民身前时,也已将壶盖拧下,只把壶递给张援民。
张援民单手抓着铁钩、手电,使另一只手托着水壶底部,连喝了四、五口。
张援民喝完,把水壶交还赵军手里,在赵军拧壶盖的时候,张援民抬起刚才托水壶的手,只竖起一根食指对赵军说:“把里头那只抠出来,咱们就走!”
虽然张援民言语中充满了自信,但赵军担心地再劝,道:“大哥,这也够了,要不就算了吧,挺费劲的。”
“咋的?担心你大哥了?”张援民闻言,看着赵军发笑,说道:“兄弟,你就放心吧,你大哥整它那就如反掌观纹,探囊取物!”
要不说呢,四大名着,张援民看的最溜的,还得是三国演义。这关二爷夸张翼德的话,也能被他搬来放在自己身上。
可李宝玉不在,赵军和解臣都没他这么大的阅读量,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赵军还好,他知道张援民是什么性格,听不明白也就不问了,可解臣却是刨根问底道:“大哥,你刚才说取什么东西?这里头不是獾子洞么?还有啥呀?”
张援民无奈地撇了解臣一眼,道:“那叫探囊取物!”
说到此处,见解臣还是一脸的茫然,张援民叹口气,微微摇头,加重语气道:“就是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