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安以尧哑口无言的模样,安建文低低笑了声。
不过人是他带来的,总不能闹得安以尧没法上课。
“以尧,你待会帮我和老师请个假,等明天我再补请假条。”随后他看向安辞,“小少主,我们先走吧。”
“嗯。”安辞放开安以尧的手。
安建文收拾好书包,捞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动作一大,口袋里掉出一个小药包。
安辞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凑近一闻,小药包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碎心散味道。
她抬起头,佯装不解地看向安建文,“这是什么?”
安建文把书包甩到肩上,道:“药包,驱蚊虫的。”
他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招蚊虫体质,走到哪蚊子跟到哪里,为了不被蛰一头包,他只能随身带着驱蚊虫的药包。
“走吧。”
安辞点头,将药包还给他,俩人一起离开。
安以尧看着他们两人离开的方向,面露疑惑。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
回去的路上,安辞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安建文的外套滑过。
她问他:“文哥,你那个药包好好看,在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是我母亲让人缝制的。”以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