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面前,安镇雄低低一笑,屈起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但愿如此。”
“对了,外公,你不要喝太多酒了。”安辞准备要走,转而想到什么,她回头说道。
“知道了。”安镇雄无奈点头,自从上次他一身酒气回来被她发现后,每次他一有饭局,小崽子就会提醒他一遍。
旁边,曾良看着他们爷孙俩,在心底默默给安辞竖起大拇指。
在安家,家主就是地位最高的,也就小少主敢管到他头上来,偏偏家主还听她的话。
……
傍晚,一抹霞色透过窗玻璃洒进藏书阁里。
“啊,饿死了。”
沙发椅上,安辞放下手里跟砖头一样厚的书,伸了个懒腰。
不想当继承人是一回事,但她得有自保的能力,毕竟身在安家这种庞大家族里,多的是人想要她的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她可以不做,但是她得会。
安辞朝窗外瞥一眼,估摸时间差不多,她要是再不回去,红姨估计就要出来找她了。
她懒洋洋地站起身,吹了声口哨,“富贵,回去吃饭了。”
话音未落,富贵从后面书架跑了出来,撒欢地往外跑。
一提到吃,它最积极。
安辞满头黑线,坚决不肯承认虎随主人这句话。
直到晚上进她房间时,红姨这才看到扔在床上的手机和平板。
她愣了下,扭头看向正在啃苹果的安辞,怔怔地问,“小少主,这手机和平板你哪来的?”
“我向外公要的啊。”安辞吃一嘴苹果,声音含糊不清。
红姨一脸不可思议,和曾良的想法差不多,就没见过他们家主这么惯过谁。
当然了,家主夫人除外。
还没等她细问,安辞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我答应了外公年底考试要及格。”
红姨更惊讶了,脱口而出:“那要是及格不了呢?”
“那就没法回帝都了。”安辞说得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