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多了,安辞吃完蛋糕还是很精神,又点都不困。
她看向正在收拾桌子的沈墨,“你过来澈叔知道吗?”
沈墨点头,主动打开话匣子,“去寺庙好玩吗?”
“好玩啊。”安辞趴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道,“我们还去抓鱼了,还把鱼带回来烤了。”
沈墨把剩下的蛋糕放到一旁,安静地倾听她的话。
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堆,安辞也不问沈墨他今天去哪里,一种只属于他俩的默契在两小孩之间渐渐形成。
直到凌晨快四点,两人这才熄灯睡觉,沈墨自然而然地拉住安辞的手,安辞也不挣扎,享受着这个天然暖手炉。
……
第二天,大家无一例外都起晚了。
富贵倒成了最早起的一个,一大早就在客厅里来回晃悠。
安岚走进饭厅,看到只有宋修年和艾瑞克在,“爸还没醒吗?”
宋修年合上报纸,“昨晚和爸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