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欣的手垂了下来,神色呆滞,似乎被二长老的话给问住了。
须臾,她双手捂脸,痛哭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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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自个亲生的女儿,看她这副模样,二长老又怎么可能不心疼。
他伸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拍了拍,语气温和了很多,“阿欣啊,人做了错事自然要付出代价,别人对我们的好,莪们也要知道感恩,不能恩将仇报。”m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建文是个好孩子,别让这些事毁了他。”
谢欣不语,靠着他的腿,默默流着眼泪。
见状,二长老也没有再说话,无声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父女俩回到病房,就看到安建文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上。
安建文看到二长老,苍白的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外公,您怎么来了?”
“你说我怎么来了。”二长老走到床边,看着他惨白的脸色,神情不由柔和了下来,“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建文把绑着绷带的手藏在被子里,语气故作轻快,“没那么严重,就不小心划了一道小口子。”
站在不远处的谢欣听到这话,眸光颤了颤,一股愧疚涌上心头。
二长老转头看向她,道,“你妈最近念叨着想你们了,你让人收拾一下行李,等建文出院后,你们搬过来住一阵。”
谢欣沉默地点头。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保镖的声音。
“小少主。”
安建文一怔,二长老转头看向门口,安辞正好抬起手敲门。
“咚咚。”
对上二长老的目光,她问,“二长老,我方便进去吗?”
“方便。”安建文抢先回答。
听到他的声音,安辞看向病床,却被站在床边的二长老挡住了视线。
她缓步走了过去,余光看到站在一旁的谢欣,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谢姨。”
谢欣抬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试图挡住哭红的双眼,她声音含糊地“嗯”了声。
安辞走到床边,清亮的眸子看向安建文,扫过他苍白的脸色,顿时了然。
失血过多,应该是送来得及时。
“我就受了点小伤,怎么把你也给惊动了。”安建文弯了弯唇,脸上的笑多了几分真实。
注意到他一只手藏在被子下方,安辞识趣不提,“想找你约饭来着。”
安建文笑了笑,“好啊,等我出院我请你。”
安辞挑起嘴角,“那不行,哪能让你次次都请我,这次换我请。”
安建文偏头看向二长老,道,“外公,我想和小辞聊会。”
二长老会意,“阿欣,你跟我出来,我会和你说点事。”
谢欣深深看了安辞一眼,随后跟着二长老往外走。
看着病房门被关上,安建文收回目光,看向安辞,“别站着,坐啊。”
安辞拽了把椅子坐下,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她说话也不再有顾忌,“没事吧,文哥?”
见瞒不过她,安建文把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缠绕在手腕处的绷带暴露在安辞眼底。
真的是割腕?
她眨了眨眼,面色有些古怪。
“家族里都传什么了,说来听听。”安建文云淡风轻地问,仿佛他自己是个局外人。
他都这么问了,安辞也就直说了,“说你割腕自杀了。”
安建文闻言,低低一笑,似乎这种传闻在他意料之中。
他往后一靠,“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