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刚说完,就看到沈墨的脸色一黑,仿佛下一秒就要揍他。
深知两人之间武力值的差距,艾瑞克果断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小辞,你走慢点,等等我。”
沈墨看了眼手里剩下一大截的烟,眸色深沉。
须臾,他指尖夹着烟凑近唇边,轻轻咬住。
夜色寒凉,路上的行人比白天少了许多,显得有点冷清。
沈墨从医院里出来,艾瑞克和安辞已经在车上等他了。
不同的是,这次安辞坐在了后排。
因为艾瑞克手滑把咖啡打翻了,现在副驾驶位全都是咖啡,等会还得让人把车送去清洗了。
对于他这次的手滑,沈墨表示很满意。
沈墨坐进车里,还算宽敞的车厢瞬间变得拥挤起来,淡淡的药味蹿进她的鼻尖。
安辞的余光不自觉地扫向他缠着绷带的手,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商场他徒手挡刀的记忆。
好像受伤的也是这只手。
手背上的口子那么深,除非用她特制的药膏,要不然准会留疤。
不对,他伤口留不留疤关她什么事。
安辞收回目光,侧身看向窗外,留给他一个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