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心底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那草莓奶昔也是……”
他点头,“我做的。”
安辞脱口而出:“你要转行当厨师了?”
沈墨低笑出声,抬手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就学了这两样,别的不会。”
安辞漂亮的眼弯得更像月牙了,两人重归于好,她也有心情开玩笑了,“你该不会拿我当小白鼠了吧,我喝了会不会中毒的?”
看见她的笑容,沈墨觉得他整个世界都变得明朗了,他笑着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伸手拿过手表准备给她戴上,安辞却把手给缩了回来,“你自己留着戴吧,我有。”
说着,她跑进里边的卧室,沈墨跟了进去。
安辞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盒,当着沈墨的面打开,“你看。”
沈墨低眸一看,一块腕表静静地躺在锦盒里。
是他小时候送给她的那块。
他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柔软,“不是说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