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一气呵成打完徐氏母女后慢条斯理的拿出洁白帕子擦了擦手,捂住鼻子道,“臭死了。”
徐母和徐秀秀闻言都面色一僵,不自然的避开芸娘的视线。
芸娘所言非虚,屋子里尿骚味药味绿豆汤发酵的味道掺合到一起,别提多恶心了。
徐氏自从生了徐进才眼睛就挪到了头顶上,看世间儿郎皆不如自家进才。
她本想着凭宝贝儿子的一表人才满腹经纶,将来怎么着也得娶个官宦世家的大家闺秀,再不济也得娶个有家底的富绅之女。
可惜她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没想到最后儿子竟娶了芸娘这么个赔钱的玩意。
所以她折腾起芸娘是没有任何心理负罪感的。
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儿媳妇,嫁给她的进才是祖坟冒青烟才攀上的好亲事。
这个儿媳妇倒是掉进福窝享福了,可怜她的进才娶了这么个女人,日后哪里来的岳家帮衬?
戏台上都唱了,皇家的公主和状元郎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