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摸上小腹,想起上一世嫁入徐家五年后方有孕,不觉有些莫名害怕。
“说起来,你这月的月信还没来吗?”
啊?
她听到了什么?
为什么周尧均能面不改色的和她讨论女人的月信…
她懵懵的,“是啊,好像没来。”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僵在当场。
今日是二月二。
她是年前腊月底被周尧均掳走的,自从离开李燕归,她再也没有喝过避子汤…
会不会…
周尧均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当即喝道,“来人,传大夫。”
芸娘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上一世那个小产的孩子给她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创伤,让她一度心灰意冷,了无生志。
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不是个称职的娘亲。
所以重活一遭,她对于孩子仍然是恐惧大于憧憬。
李燕归允她喝避子药,她就可以一日日将孩子的事往后推。
可是,周尧均任她百般乞求,都不肯让她喝避子药。
一个多月没来月信……
难道…
大夫匆匆赶来,芸娘胆战心惊的伸出手让大夫把脉。
周尧均也紧张的握紧拳头,身体微微前倾盯着芸娘细白手腕。
老大夫闭目探了片刻脉搏,双手抱拳恭喜道,“贺喜少爷,这位娘子有喜了。”
“当真?!!!”
巨大的喜悦冲的他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周尧均不可置信道,“张大夫您探的真是喜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