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滑胎而已,哪里想一尸两命了?
她才不要死!
“你又不是不能生,有你在,我还犯得着给别人生孩子吗?”芸娘赌气的重重哼了一声,“真是莫名其妙。”
“大夫说你身子亏空,贸然打胎会殃及性命,你口口声声要滑胎药,不是主动寻死是什么?”
曹蛟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捏住芸娘下巴,迫使她抬头,“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死。”
初次相见,她在闹市被地痞流氓调戏。
弱小可怜的她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不时出言无状,间或还伴随着动手动脚。
她先是强自镇定的呵斥他们,眼见无果后慌不择路的推开其中一人拔腿就跑。
小妇人明明害怕到了极点,甚至嘴唇都抖个不停,却还外强中干的挺直腰板儿想用言语斥退他们。
曹蛟不知当时中了什么邪,策马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眼睁睁看着她在弄堂里被一老妪指着鼻子骂她不守妇道,家门不幸之类的话。
撕扯间,小妇人盘在头顶,用帕子盖住的秀发倾泻而下,衣衫凌乱下甚至隐约可见胸脯前的白嫩肌肤。
他身下一紧,当即有了反应。
再后来,他派人打听了她的姓名。没两日,她就被人打包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曹蛟有很多女人,多的甚至后院都住不下。
这些女人无一例外都是旁人送的。
他早些年在女色上吃过亏,因此对女人并无什么好脸色。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小妇人的第一眼,他就生出了势在必得之心。
原来滑胎她也会死,芸娘不记得第一世有这种事。她神情有些迷茫,愣了片刻才轻轻“哦”一声。
可能因多年来对这张脸太熟悉,导致芸娘对如今的曹蛟实在怕不起来。她委屈巴巴的拍掉男人的手,“轻点,弄疼我了。”
而后,她像往常无数次一样,抱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眨巴着眼睛道,“我想给将军生孩子,不想给徐进才生。”
曹蛟被她清澈认真的眼眸认真注视着,只觉心底某处轻轻颤抖,可口中吐出的话却让人气愤无比,“凭你的身份,不配给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