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青又问，“背调做了吗？”

助理脸上神色更是不好，隐约还有些尴尬的意味在，“刚做完。”

刚才他离开，就是特意去做这件事。

他想着两家都要合作了，背调也是该提上日程，否则要是有什么，岂不是将公司推入火坑。

而且这次之所以这么晚，也是因为事出紧急，否则他也不会破格这样做。

但若是他早知道会有今时今日这个结果，他肯定早早就去做了。

那样的话，也不会有这会的尴尬。

助理偷偷回头看了眼卢青，见他神情比之前更加不好，他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他忐忑地问道，“总裁，是马总那有什么问题吗？”

卢青抬眸，一记冷眼看过去，吓得助理八卦的心瞬间冻结。

卢青心里也是窝着火。

但这会也不是发泄的时候，他还需要助理替他鞍前马后。

他道，“他想要得是收购飞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