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玖领着走路一蹦一跳的木偶往回走,很自然的拐到一个胡同后停下,站在阴影里她眼睛散着幽幽的冷“这儿呢。”
胡同口闪出一个影子,听到寒玖的话一愣但也随即现出身形。
寒玖看着一路跟着自己的人“你这跟人的技术不行啊,都被发现了。”
对面的人恶毒的看着寒玖,似乎要把她撕碎才解恨,也不说话就往寒玖这边冲。
寒玖收了懒散的样子看着快如风的人冲到自己面前,那剑只差一寸就要刺进她的喉咙时停下来,对面的人惊愕的看着寒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脚失去了知觉,然后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再看到自己的脚他痛苦的尖叫着。
寒玖低头冷冷的看着地上双脚被齐齐切断的男人,把手里的木偶动了动,样子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笑地上男人的无知。
她没问一句话,她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更没有多说一句话,因为和他多说一句都是废话,伸出手掌劈在男人的天灵盖上,男人七窍流血不再发出那痛苦的尖叫声。
处理完后寒玖把刚刚在木偶身上解下的线又系在木偶身上,那吓人的木偶又活了过来,不再像跳舞一样乱动,而是有节奏的迈着步子和寒玖一步一步的离开。
寒玖这一路心情都不太好,她想不出是哪个缺心眼找到这种下三滥的人来杀自己。
北铭皇宫里的人根本不会派出这种人,即便派出这样的人来也不可能只派一个,当她寒玖这一路杀到北铭是假的不成?
可是今天这位究竟是哪来的小丑,看样子目标也是自己,并非因为燕北冥的连带,想来想去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想了领着木偶进了家门。
一个黑暗的屋子里坐着一个看不清身影的人愣愣的看着桌子上的命牌,这个牌子已经碎了,失败了?怎么可能?他的身手和自己不相上下,竟然就这么死了?
另一处,刚刚寒玖杀了那个男人的胡同口,一身浅蓝渐变墨蓝的曲易站在月光下听完身后人的话后问“她是用一根线弄断那个人的腿?”
跪在地上的人回答“是,是从木偶身上取下来的线。”
曲易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啧,我什么时候这么闲了”说完他转身往外走“曲廉呢?”
“在府中”被您轰回去了,敢不老实待着吗?
“带着那个女人?”这是件让人舒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