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岳宴渠倍感意外之时,她惋惜叹口气,低落道:“玲珑这辈子都不能名正言顺的拥有父亲。”
岳宴渠很不开心,这事儿仿佛不是他说了算?
“吾能认飘渺的儿子,就能认飘渺的女儿。”两个孩子都是飘渺在外面生的,那又如何,他是帝王,他的话无人敢置喙。
“玲珑与岳拓不同。”云瑶敛眸,语气淡漠。
岳宴渠飞快问:“有何不同?”都是他与飘渺的孩子。
云瑶抬眸瞧瞧岳宴渠威慑严厉的表情,佯装无奈和苦恼,“岳拓出生时,王上与娘尚未和离。”
云瑶明知岳宴渠隐瞒前尘带岳拓进宫,仍提及和离之事,让岳宴渠愧怍。
“时隔八年,玲珑出生之时,您已是南岳王上,嫔妃、皇子造册,我和娘算什么?这事儿又能瞒过几人?”
云瑶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岳宴渠的表情,他眉头紧皱似有考量。但云瑶未给他深思熟虑的时间。
“玲珑与父亲相认,会对不住娘,玲珑不愿因自己正名,而辱没娘的名声。”女子未婚配,在外生的孩子叫野种,女子称之为荡妇。
“妻是娶,妾是纳,妓是狎,就算是外室也有一处宅,娘算什么?”
“王上爱了娘这么多年,也不愿听到逢人、背后说娘是不知廉耻的......”
“闭嘴!”岳宴渠双唇颤抖,厉声厉色喝斥,不允许云瑶再往下说。
“谁敢,吾砍了他!”
云瑶对岳宴渠的雷霆视而不见,比之前更无精打采地问:“能杀一人十人,能杀尽天下人吗?悠悠众口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