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拓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不配活着。
毕轻鸿安抚他,亲妹妹!
“你杀岳瞻不就是怕吾伤害岳拓吗?那你就没想过吾会杀你吗?”感觉云瑶不会怕,岳宴渠似不甘心地威慑恫吓。
敏驰斩蹙眉,目不转睛地看着紧闭的殿门。
岳拓眸光一冷,走近与门前阿妥近在咫尺,准备踩着阿妥杀进去。
随即,毕轻鸿也站到与阿妥近在咫尺的位置。
阿妥面对岳拓和毕轻鸿俩木头桩子,看向敏驰斩求助,不想敏将军一脸寒霜,只顾盯着门,根本不往他这边看。
阿妥嘴角一抽,王上自己都默许的争斗能怪罪谁?
云瑶小唇微扬,似笑非笑也问岳宴渠:“父王说,玲珑算计娥嫔,难道迷幻王上的事她没做?”
“父王还说,玲珑算计岳瞻,他若对我没有觊觎之心、非分之想,如何能行乱伦之举?”
岳宴渠动动唇,感觉无言以对。
“说到底玲珑不过是揭露真相让父王知道,在岳瞻欲要强迫我时没有反抗,这样父王也要杀玲珑吗?”
“娘的名分不是父王欠了十几年的吗?女儿被欺负找父王求救错了吗?”
“至于我杀岳瞻,成者王败者寇,或为刀俎或为鱼肉,怎么,如今岳拓胜了,父王恼了,是事与愿违吗?”云瑶六连问。
“胡扯!诡辩!伶牙俐齿!”岳宴渠三连喝。
“岳瞻为人毫无纲常人伦,留在世上也是祸害,早死早超生。”云瑶不理岳宴渠是斥是怒。
杀之理所当然,死则顺天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