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在心中估算了一下时间,笑着说到“草民已经将话给带到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临走之前的霍去病突然开口道“对了,提醒一下将军,这些人的数量我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咯吱。”
沈清看着回来的霍去病从案桌上拿起一杯清酒,走到霍去病面前递给他,笑着说道“怎么样?”
霍去病接过酒杯放在鼻翼下闻了闻,他就已经知道酒的纯度不高,淡淡的说道“还行。”
还行,有好多个意思,不过沈清认为的就是差不多,跟着有问题。
霍去病放下酒杯目光巡视了一圈,房间中就剩下了嬴政,沈清以及白起三人,其他的人了,他记得他走的时候他们还在。
沈清察觉到霍去病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我让他们去二层玩了。”
二层人的身份皆是非富即贵的那种,若是随便赢一场几乎一辈子的生活都不用愁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赌一把,”霍去病看了一眼借着灯火翻越竹简的嬴政,询问到。
他是知道沈清是一个善赌的人,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只能说一下是在沈清的记忆中。
沈清走到木窗前低头看着第一层的人群,比他们来的时候少了太多的人。敲了一下旁边的木头,慢慢的说道“不急,再过一会。”
一直听他们交谈的嬴政放下了手上的竹简,询问到“他们有什么区别?”
沈清坐在嬴政对面笑着说到“这个茶楼里面的人是我们的猎物,被赶出去的人是朝廷的猎物。”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我们可以将下面人的财产给拿捏在手上,可是人数一旦过大引起朝廷的注意,朝廷一定会尽可能的让我们将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可是若是我们第一开始就已经将利益分给了朝廷,就算事情闹大朝廷也不可能把自己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那时候只能让这些聚赌的人吃哑巴亏了。”
嬴政端起茶杯小泯了一口,感受到嘴中的辛辣他这才知道自己拿的是一杯酒,不禁皱了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