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楚的记得，江初月说那只是他误会了，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现在想来，其中种种异样和问题，不过是因萧亦灏实在无法解答，加之同江初月之间互相藏着秘密，这才彼此压下了心头的怀疑。

“是，那的确不是一个梦，是我带你去了一个地方查过了你的腿。”江初月应声道，垂头看了萧亦灏的腿。

又问道，“你的腿伤此前就好的差不多了，却一直装严重，始终不愿意让我知道你腿好转的进度，我说的没错吧？”

“果然有些事情是瞒不过你们大夫的。”萧亦灏笑了出来。

……

二人一问一答，将彼此心中的诸多疑问和怀疑尽数说了出来，除却最重要的一点：萧亦灏怀疑如今的江初月并不是从前的江初月了。

二人相对而坐，江初月的手无意扣这桌壁，“要不你先解释吧？我的事儿说来复杂。”

原不过是一时冲动，却没想萧亦灏也足够坦诚，既然互相坦诚，那有些事情江初月也不得不琢磨琢磨是否要说出来了。

萧亦灏看着江初月许久，忽而道，“你不是从前的江初月对吧？”

江初月骤然听到这个问话，沉默了许久，笑了，“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这个秘密她原是打算藏到死，谁也不说的，没想到萧亦灏早就发现了，一个早就察觉不对劲的人，却没对她做什么，想来，萧亦灏是能接受的。

盘算清楚这一切之后，江初月这才主动承认了，“我的确不是从前的江初月了，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一个与这里截然不同的世界。至于从前的那个江初月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但我来这里时，另一个世界的我已经没了，所以要是没有意外的话，我会一直是江初月。”

“你就不担心我把你当成鬼怪，要杀了你吗？”

“你要是想对我动手，何必留我到现在？”江初月看的清楚，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