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七言笑而不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现在没有,以后说不定啊。
“娘,我们怎么搞钱?”
蓝七言起身,“儿砸你记住,抛去一切情感,一心搞钱。
如果他们五个还有良心,那就不说了,如果没良心,我能养活他们,也能捏死他们。”
“所以我们怎么搞钱?”
蓝七言咧嘴一笑,“拿麻袋,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娘,那三个嬷嬷呢?”玉修伸着脖子四处张望。
蓝七言指了指对面,“哦,她们太聒噪了,我给下了点蒙汗药,放心吧,只是会睡个五六七八天。”
玉修竖起大拇指,“娘你好厉害。”
“走吧,你爹也快下班了,咱去门口等,一起去你奶家蹭饭。”
“娘你就穿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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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七言低头一看,破破烂烂,到处都是泥点子,“刚才第二十块菜地修整好,就这样吧,到你奶家给啥要啥知道不,我负责表演你负责拿。”
“娘你放心,拿这一块我没问题,就是这个麻袋不太大啊?”
蓝七言瞅着能装200斤的麻袋,“确实不太大,拿上五个,让春夏秋冬也去。”
玉子安下朝以后就看到妻子和玉修在门口站着,他心里一阵暖流,当即下马,“言儿~”
蓝七言眼神一亮,迎面走来的是一身暗红色飞鱼服,衬得他身形挺拔,上面绣的什么玩意,反正金光闪闪的。
再一看,那身形挺拔,面冠如玉的将军正朝她走来,原本目若寒星,看到她,那眸子便化成春水,直接冲了过来。
词到用时方恨少啊,蓝七言懊恼不已。
刚刚玉子安骑马的姿势真帅,那怎么说的,鲜衣怒马少年郎,虽然快三十了,但真的看不出来。
她蓝七言的男人,太特爹的帅了,可惜自己还没吃到嘴。
“言儿,怎么了?”
蓝七言拍了拍他的脸,“穿着这身衣服还挺人模狗样的,没给我丢脸。”
“夫人可满意?”玉子安牵起她的手,嘴角上扬,百炼钢为绕指柔,把蓝七言迷的晕头转向。
“满意满意,以后在家也这么穿,你可以什么都不穿,这样更方便欣赏。”
“咳咳……你们两个秀够了没,还去不去抢劫了?”玉修觉得娘完蛋了,美人关都过不了,成不了大气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