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七言在一声声的赞美声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凤老太哼了一声,“这几个孩子孩子都随了你,一个个都是花言巧语的。”
凤年一脸骄傲,“娘,能说会道也是一种本事,你看小妹被夸的都飘起来了。”
“你给你小妹做推车吧,回头我和村长说一声,咱在码头上摆摊,过来过去的船只那么多,生意肯定好。”
“行,我去找三叔去,他应该能做出来。”凤年拿着图纸说道。
“行,我去种菜。”
“娘,太阳落山再种,现在种的了也活不了,这太阳都快把人烤糊了。”
“知道了,你快去吧。”
与此同时,一人一马从北向南,一路驰骋,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
马车上的一位妇人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老爷你说皇上急召泫儿入京所为何事?”
对面的男人若有所思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这是给咱儿子升官了,你愁什么,应该高兴才是。”
“泫儿是先皇钦点的探花,十几年都没有召回,如今先皇不在了,新皇登基第三年了才想起来我儿,唉,这一去不知是福是祸啊。”
“别想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唉,谁说不是呢。”
“爹,娘,你们不要担心了,大哥无事的,这次是长公主的事。”
“什么?长公主?长公主怎么了?”妇人这一听更着急了。
“娘,你这个咋咋呼呼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啊。”
“你倒是说啊,长公主怎么了?”
“不知道啊,大哥没告诉我,你不看看他把我们甩多远了,肯定是急事,回京就知道了。”
裴珠泫怎么也不相信那个神通广大的蓝七言会那么决绝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明明那么怕死的一个人,明明那么好色的一个人,当时连他都调戏的人会死?
这怎么可能呢?
蓝七言正准备捞汁小海鲜呢,耳朵好像被火烧。
凤启几人一边处理虾蟹一边调侃,“姑姑你得罪的人不少,需要多少人骂你才能让耳朵红成这样。”
蓝七言叹口气,“唉,谁知道呢,这几天经常这样,我是不是做什么杀人越货的事了,怎么那么可恨呢,都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