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坏事”后,她才想起来矜持和害羞。
她以手背挡住唇和绯红的脸颊,一颗心狂跳不止。
她轻咳了一声,往一旁挪了挪。
闻松这时才如梦初醒,不自觉抿了抿唇,像是在回味。
没多久,他意犹未尽地问:“还有么?”
“嗯?”
阿茶睁大眼睛,看着主动靠近的人。
遮挡羞意的手被他拉了下来,他的气息打在她的唇上。
“还有么?”
他又问了一遍。
“你还想有么?”
两人对视,目光交融而缠绵。
“嗯。”
他诚实地点头。
阿茶窃喜,“那你来。”
“嗯。”
他握住她的手,主动贴上她的唇。
有一些事是无师自通的,一回生,二回熟。
二回毕,阿茶的脸通红一片,闻松却已经能适应内心的“慌乱”了。
原来不是慌乱,是期待和兴奋。
在闻松退开后,阿茶连忙退回了原位,打开帘子,吹风。同时,手还不停地扇着风,试图驱散脸颊的红晕。
闻松见她的动作,只觉得可爱至极,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马车自过了桥就慢了下来。
慢悠悠地,终于到了城门外。
“洛海”二字被高高悬挂在城墙上,牌匾已经斑驳,岁月从来不会饶恕世间万物。
稍显破旧的牌匾和外墙,昭示着洛海的困境。
洛海位于洛河道,是此道的起点。
洛河是整个大祁最繁荣富饶的一道,但这并不代表着,道中的每一座城都是昌盛的。
洛海显然是其中一个例外。
它曾因地势得利,如今因地势导致交通不便,无法进一步发展,商人们都不愿意跋山涉水而来,因此直到今日,洛海还过着简单的男耕女织生活,少有跟外人打交道的日子。
安稳但贫穷。
二人的马车一入洛海,就吸引了不少注意,只因这马车是洛海少见的豪华。
这一回来洛海,闻松扮演的,是走了大运,白手起家的神秘商人,阿茶则为他新娶的夫人。
为了扮演的真实性,在花钱方面就不能吝啬,豪华的马车只是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