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两步跟到了祁景凛的身后，顾瑾犹豫了许久还是问道：“师兄，你为什么想让我当你的师弟呀。”

因为我这人叛逆。

话肯定是不能这样说的，祁景凛停下脚步捏了捏顾瑾的脸颊，笑的格外灿烂，“因为你年纪小，所以我打算养你当童养媳。”

顾瑾瞪大了眼睛呆愣在原地，看了看祁景凛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陷入了沉默。

静灵山看起来不高，爬起来还是很费时间的。

祁景凛走到半山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顾瑾没有看到眼前的人直接撞了上去。

向后退了一步，脚下踩了一空。

祁景凛伸手想去抓顾瑾，顾瑾下意识闪躲，直接跌倒在山路上，清脆的声响露出了他苍白的脸颊，汗水从额角渗出。

“嘶……”

垂眸看着抓空的手，祁景凛微微挑眉。

他就说一个见鬼说鬼话的小刺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原来搁这里给他唱戏呢。

半蹲下身子，祁景凛伸手按上顾瑾的脚踝，就见他脸色又白了几分，疼的眼睑都在颤动，“疼吗？”

“不疼。”顾瑾低下头，摇了摇头。

微微挑眉，祁景凛没有拆穿顾瑾的话，又问道：“还能走吗？”

指尖握着自己的衣角，顾瑾咽了咽口水，强忍着脚踝上的剧痛，“能走。”

他不能给师兄添麻烦。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麻烦的家伙。

试图自己站起身来，顾瑾又狠狠地摔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去看祁景凛的眼神，慌乱的摩挲着粗糙的青石板。

他是不是要讨厌自己了。

余光看着祁景凛猛然起身，顾瑾伸手抓住祁景凛的衣摆，仰着头眼眶急的通红，颤动的声音带着哽咽，“我能站起来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