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陈伙长,也会作诗?”王学文一听陈玄帆说先来,很是吃惊。
“……”陈玄帆看了他一眼,好家伙,你这呀的一声,让我另外一只鞋也有了想去的地方。
“你这叫什么话?我们伙长,作诗那是很厉害的!”史大俊虽然嘴贱,但是在维护陈伙长这方面,还是很踊跃的。听到王学文的质疑,立刻反驳道,并表达出了强烈的,想要替陈玄帆吹嘘一波的意念。
“哎哎哎~,大俊呀,别别别,别抬举我了。”陈玄帆赶紧给按住了笑道,“咱就是个普通军卒,粗鲁军汉,打打杀杀的还行。这写诗嘛,非我所长,也就是个爱好。在你眼里厉害,在举人们眼里就不够看了。我这就是看这小老虎有些心得,所以胡乱做了一首,念出来博大家一笑罢了,诸位赏脸,听一听?”
嗯?史大俊狐疑的瞧了一眼他们陈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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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
怎么如此的谦逊?
这话说的为何如此卑微?
不像是咱陈伙长的行事。
刘一勇和霍山都是嘴角上扬,知道陈玄帆这家伙,要挖坑埋人。
但却都没拦着,就看着他继续往下演。
“陈伙长不必自谦,既然有诗作念来便是。高寒没有急才,现在还未得一句,比不得陈伙长了。”林高寒抬手拦住了还要的王学文,温和的笑道。
嘿呀,要不人家是解元呢,这几句话说的,不露声色的就把陈玄帆挖的坑给抹平了。
有些遗憾的微微摇了摇头,陈玄帆一笑,说道:“林解元让我念,那我就献丑了。我这诗写的一般,简单易懂了些,诸位别笑话。”
说完一字一顿的念道:“虎为百兽尊,罔敢触其怒。惟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这诗如何?”
“好!果然简单易懂情真意切,立意孝与慈,好!好诗!”
就连小虎妖都听的出了神,可见是写的不错。
“过奖了,过奖了。”陈玄帆嘴上谦虚,心里却很是自得。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拍马屁呀,就得是直给。万一被被拍的人连奉承他的话都听不懂,那还是拍马屁吗?
那不是拍在马腿上了吗?
“……那不知诸位孝廉公们的诗又作的……”他将目光看向了举人们。
我这砖头扔出来了,诸位的玉也拿出来瞧瞧吧。
举人们互相看了看。
“哎呀!林兄,在下看着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明日还要赶路,不如早些歇息如何?”
“嗯,甚好,我也正有此意。”
“林兄,王兄,一同就寝如何?”
“哎呀,可不是不早了吗?这都后半夜了!我也得早些睡才是!”
“同睡同睡!”
“……”
“……”
片刻之间,举人们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哎?哎?”
他娘的,这帮家伙还挺奸猾!
……
第二天一早,举人们起来了都没出马车的车厢,而是让王学文的书童,先出去看了看。
出去之前,王学文还告诉他,见到刘一勇就问问什么时候出发启程。
早饭他们就在车上吃了,带些热汤水回来便是。
都是一帮诗才不如人还知道害臊的好书生,要脸面。
可是书童出了马车,却发现猎妖军的军卒少了十几个。
队正刘一勇说得等上一会儿,半个时辰后才走。
“可看到都是谁不在吗?”
“小的看着,那位陈伙长和他们叫山爷的两个都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