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玄帆面前是个什么下场,目睹之人也不少。
再后来便是长街抓采花贼了。
陈玄帆出手的次数不多,但足够有人心人推算出他的实力,更何况,蜀中的消息也传到了长安城。
稍稍一打听便能够知晓。
那怒杀凶兽肥遗的凶悍,可以想见。
如此一来,谁还不知道这位陈伙长,有多不好惹。
“嘶~”
老者也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觉得后背发凉。
这就是说,若是陈玄帆愿意,今日他们花豹帮是一个都活不了。
“师父你不必忧心。”
他徒弟接着道。“万幸这位凶神不是冲咱们来的。他从咱们这离开,便又去了五行帮,血蛇门,如今正在白羽会的总坛。”
“他这是,要做甚?”
“这却不知,只是在五行帮和血蛇门,都是将人打了之后,便有机灵的送上了礼物,求这位高抬贵手,他便不再为难,留下话,让大家各自收敛,不许欺压良善。”
“嘶~”
“师父?”
“速速去备下一份礼物,送到他们所住的驿馆之中。”
“师父,这就不必了吧?陈伙长这般的大修士,如何能看得上咱们送的东西?”
“哎呀!你呀!就是年轻了!”
老者拍了下桌案,皱眉道,“看不看得上,放在一边不讲。这送不送的,却不能马虎了。否则其他势力都送了,偏咱们花豹帮不送,你动脑子想想,会如何?”
会里外不是人!
那凶神若是想起来,有他们一家没给送上礼,心中不快,再来找麻烦该如何?
便是他心胸没有这么狭窄,那些送了礼的人,又该如何看花豹帮?
我们都给了,他娘的你凭什么不给?
实力弱小之下,还是个异类,为取死之道也!
徒弟马上就明白了,起身施礼后便要去操持。
“切忌,东西不要过于贵重,也不要分文不值。且能说得过去便可。”
“是!”
……
陈玄帆此时不知道,自己唯一没有敲到的竹杠,自觉的给补上了。
他现在站在白羽会的总坛所在,大厅门外。
厅堂之内,端坐着一群穿着锦绣,有恃无恐品着茶的白羽帮高层。
这些人都身着白衣,肩膀上以白色的鸟雀羽毛装饰,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白色的衣裳在儒家思想中是不吉利的,是丧礼的必备之物。被认为是凶服。
但是在佛门中,白色却代表着圣洁,也代表着善果。
所以大唐之人平常的时候,也爱穿白袍。
只是这么多人穿白衣,还沾着羽毛,看着像是白鸽子成精了似得,很有些奇怪。
“诸位,这是在等我吗?”陈玄帆扬声问道。
“没错,吾等就是在等你这位曦郎。听闻你进门便要打人?吾等就坐在这里,你来打便……”
“呼!”
“嘭!”
说话之人直接连人带椅子被镇的飞了出去。
“呵呵。”
陈玄帆一甩袖子,这群傻子该不是以为我不敢动手吧?
咱翻手抽飞,轻松拿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