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山一张老脸顿时涨的通红。
他很想要解释一句:没有。
当年他是因为妻子入府三年无所出,才答应母亲迎娶表妹入府。
结果表妹怀孕之际,妻子也怀孕。
至于庶长女在广德伯府做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
过年的时候长女带两个外孙过来,他考校功课,发现愚笨的很,就压根不想关注了。
想到此,他看向了状元沈默。
说起来这位还是徐氏的长子,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被苛责的广德伯长子居然这般的上进。
徐远山看着沈默,眼神逐渐变的怪异。
因为沈默长得并不是大徐氏和广德伯相像。
反而更像小女儿和那个男人。
这么想着他就想起了久远的一件事,大女儿和小女儿都是在尚书府生产的。
再联想到了几天之前书生的供词,说是西北王世子让他陷害沈默。
最后虽然没有牵扯到他们身上,但此人是他的好外孙带到他面前的是不争的事实,他是为了不惹事上身,也不想外孙被牵连这才没有说出实情。
可这人说的如果是事实,那西北王世子有什么理由要陷害沈默?
徐远山是真的不敢想下去了,后脊背都是发凉的,也不知道皇帝看出来了没有?
如果他的猜想成真,那这个逆女,是如何敢的?!
是两夫妻都参与了此事,还是只有他这个逆女干的?
沈远山上前,对着皇帝跪下:“皇上,那两个孩子没有读书的天分,许是如此,臣的女儿才会放纵他们。与其让他们在外面胡来,闹得不可收场,不如就在家中也好拘束,状元郎和皇上骂的不错,这两个确实是纨绔废物。”
“尚书,广德伯要告李默忤逆不孝,请求剥夺他的状元功名,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