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会跟在瑜总身边,就算谢菲尔德在,也不用担心被对方认出她才是被抽血的那个人。
纪瑜直接拒绝,“不用,如果真有危险,你去了我还要顾及你的安危,不如我一个人好脱身,你好好的待在这里看文件,就是帮我大忙了。”
阮盈跟到休息室门口停住脚步,想了想没有过多拉扯纠结,“好,那我一会让周渡带人去医院那边暗中保护您,这总可以吧?”
“也不用,我有自己的谋算,你们不要做多余的事。”
纪瑜说着,关上休息室的门,走到衣柜那边挑选衣服。
将身上的常服换成职业套装,纪瑜给自己喷了点香水,临出发前看到梳妆台上的玫瑰胸针,她停顿一小会,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结束通话从休息室出去,纪瑜去办公桌那边拎起自己的包,“盈盈,乖乖嘟哟。”
坐在办公桌后面开始看文件的阮盈扶额,略带些无奈的附和,“嗯呐,乖乖嘟。”
纪瑜扯开嘴角转身,脚步轻快的出去。
格里芬上楼就被拾玉总裁助理部的人拦截。
格里芬谨记是来请人帮忙,而不是来闹事的,助理部的人让他和几个保镖在一旁的休息区等候,他脚步一转就跟着去了。
五个人在长椅坐下,助理部的人端来茶水,等到茶水能够轻松入喉的时候,穿着鹅黄色职业套装的女人捧着一束白色洋桔梗姗姗来迟。
“抱歉,让几位久等了,我想着路易先生还没出院,探病不好空手,便让人去买了束花送来。”
格里芬站起身看向来人,女人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这张脸和谢菲尔德助理拍的照片一致,是莫妮卡·利特本人无疑。
他快速打量,收回视线,脸上端着得体的笑容,“莫妮卡小姐,是我们来得冒昧,其实我过来,并不是路易先生邀请,而是先生现在心情不好,绮拉说您钢琴弹得很好,路易先生平日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