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儿低着头,眼神闪躲,急到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撒谎都不会撒。
干嘛呀你,张雪儿。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做。”
张雪儿极力狡辩:“我就看你房间门开着,进去帮你关门而已。”
“是我喝多了,不是你喝多了,你听听你自己的话,有逻辑吗?”秦逐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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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
那可是套房好吧。
关门需要进到房间里面关吗?
再说,她就关个门,躲窗帘背后是几个意思?
整得跟在偷情似的。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发誓……”张雪儿举起三根手指。
“我不要你发誓,你只需要把你那天晚上看到过,经历过的事,都告诉我。”
秦逐抬手打断道。
“你不是都知道我进去过嘛,你自己都清楚,还问我干嘛。”
张雪儿一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简直羞死个人。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回来,就直奔沪城的原因。
因为,那天晚上的经历,着实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温宁。
所以,她就索性躲了起来,装起了鸵鸟。
“我得确定一下你有没有在撒谎。”秦逐忽悠道。
“你……你欺负人!”
张雪儿又羞又恼,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就太过分了吧。
“赶紧的,说完我要睡觉。”秦逐催促道。
“你都清楚,还要故意来问我,你就是欺负人,我不说,打死都不说。”
这么丢人的事,还要当着秦逐的面说,还不如死了算。
张雪儿索性闭上嘴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我说你这人还真是……”
秦逐彻底没辙,总不能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吧,老张还在外面呢。
“我那天喝多了,被人下了药,我现在啥事都想不起来。”
秦逐无奈,只好透露实情:“张静在我房间见到过你的鞋子,现在,你的作案嫌疑最大,懂吗?”
这番话,真假参半。
下药的人,秦逐已经知道是温雅。
但,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没有其他人,他也得搞清楚。
“啊?那天晚上在我后面进来的,原来是张静啊?我还以为是宁宁呢。”
张雪儿心有余悸,但很快又狐疑地盯着秦逐:“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你确定,真的连一丁点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