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微微颔首,李翰将谏官呈上之奏折递至云飞扬手中。
云飞扬边阅边啧啧称奇,
“焚杀抢掠?淫人妻女?为私利致阳谷百姓生计艰难?啧啧,真乃信口雌黄,满嘴污秽!”
“云大将军慎言,我等所言,字字确凿,绝无虚假!”
武崇内心窃喜,对对对,让风暴更烈些吧,革去我所有官职,勿论爵位,散官也不要,我只愿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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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武崇重行大礼,“草民武崇,年少懵懂,诸多恶行,诸位大人所言不虚,请陛下严惩!”
认罪如此之快?谏官皆愕然,何出此举?连龙椅上的徽宗亦忍俊不禁,身为九五至尊,封赏无数,首次遇见武崇此般异类,受封即请惩?
云飞扬白眼一翻,单手拎起武崇,骂道:
“笨蛋!认什么罪!通通废话,有我在此,你怕什么?”
武崇怒极,“小子确有罪,确有其罪!”
云飞扬将武崇掷于一旁,对谏官讽刺道:
“瞧瞧,一个青年才俊,本可历练数载,成为我大宋栋梁,而今如何?都被你们吓得不愿为官了!”
“云大将军之言荒诞!武崇已然认罪,将军何必多言?”
“呸!”
云飞扬一口痰唾在谏官面上,痛斥道:
“认你娘的罪!你才有罪,你全家皆有罪!尔等奸佞小人,惯会捕风捉影,陷害忠良!尔等脑中装的莫不是粪土?可曾亲至阳谷?可知阳谷现状?”
谏官急道:“下官虽未至阳谷,若非武崇心中有鬼,何以认罪?”
“老子认你一脸!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陛下刚赦免你等因马蹄铁诬告武崇之罪,你们非但不思悔改,反听信谣言,信口雌黄!”
刚经御医包扎完毕,重返大殿的高俅反问:“咦?云大将军去过阳谷不成?”
“你脑子灌水了?老子虽未亲至,但我儿云英在阳谷!现今阳谷正重建,武崇名下工坊及商贾店铺比比皆是,就连孩童放学也能拾石换铜钱,试问成年男子一日可赚几何?阳谷百姓显然安居乐业,尔等怎敢以此抹黑武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