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心照不宣的,白日上完朝,就当师傅与徒弟,晚上入了夜,就当不舍分离的夫妻。
虽不能缠绵,但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
为此,可知可念都吃了醋,说阿爹阿娘不要他们了。
江知栩为此,不顾我劝,陪孩子们玩了一整天,看可祯跳舞,看可知可念斗嘴,看可予学步。
可陪孩童哪是轻松的?他回未央宫时,好不容易减轻一些的咳嗽和胃痛又加重了。让我心疼到哭鼻子。
江知栩就靠在床边边痛边笑,说我和小时候一点未变,哭鼻子的样子难看极了,还说幼时为我擤鼻涕时好生嫌弃。
气得我再哭不下去。
哼。
不记得当年是他自己红着脸跑走的是吧?
我就不示弱地同他呛声,可呛着呛着,又难过地流泪,我好想念当年那个能为我擤鼻子的少年,想念他的意气风发与故作老成持重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