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未转身,却发现这次的冷箭却并非冲我而来,待反应过来,匪首已被刺身亡。
“怎么回事儿?”我们再回望山林间,万籁俱静,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其他的一众匪徒皆惶惶,有吓痴的,有愣神的,有跪喊“饶命”的,也有一脸懵懂或视死如归的……
陆乘渊的伤口依旧在流血,可还是愤愤地看暗卫执着剑对余下的匪徒喊:“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不必再逼问了,这帮人应是拿钱办事儿的狂徒,那匪首才知真相。”我边说边撕开衣角的一块布帛,递给玲珑。
“是。”陆乘渊也神色苍白地接过玲珑递来的布帛,靠在车辇一角,简单包扎了伤口,半跪下身,对我恭敬道。
“那这帮人?”暗卫踌躇着。
陆乘渊则起身冷声着回眸:“无用,杀了,处理干净。”
我亦转过身,护住已然被这阵仗吓得惊魂未定的翠儿,同玲珑一起,淡定地走回车辇中。
已经分不清何时起,自己已变成了冷心冷面之人。
外面剑声齐齐下落,快得连惨叫声都没有,可我还是看到翠儿浑身一痉挛。
我看着,倏然想起许多年前,我也如她这般,连仗个板子,都慌到不行,便也不顾许多,学着江知栩从前一般,将身边的翠儿拦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