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当初自己也不会单恋那啥也不是的陆乘渊那般之久。
自己那时虽身形体貌丰腴,又有把子力气。
但毕竟身份尊贵,若真想偷偷找个模样俊俏的男宠,干点什么事儿来,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呢?
何苦就在那日疯了似的将真唤假,扑向邱裴之。
醒时还被他邱裴之说得自己跟多急切饥渴似的。
还什么太野了?!
呸呸呸。
自己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
且晨起时疲惫又扯痛的人是她吉宁诶!
她野从何来?
且从前酒量那般好的人,怎就一下子就醉了?
明明饥渴的是他吧?
这暴君是否给自己灌了迷魂汤都不知,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死装!
吉宁想找他把话说得清楚些,她心中藏不得误会,更藏不得被人曲解,最起码,要将他拂袖而去的那句鬼话掰扯清楚吧?!
可这几日邱裴之忙忙碌碌的,忙到让吉宁觉得他根本不是勤政。
他邱裴之,莫不是在对自己玩起什么欲擒故纵?
哼……
吉宁冷笑。
若不是恐他暴君身份,北国又左右不熟,吉宁真想闯进他的大殿中去找他质问,最好……再将他暴揍一顿。
以报当日之仇!
可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