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洁癖是种病,就当我帮你治病了吧!”
“你!”
“我怎么了?你一大早上对我大呼小叫,连声谢谢都不说吗?”
“我谢谢您,您送我回来为什么不走?”
“得,我这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我倒是想走啊!你吐了我一身,我一是浑身上下没一点干净地方,臭的要死,二是怕你没人管再吐的呛死过去!”
昨晚回来,格蕾丝实实在在吐了林翰墨一身,林翰墨把格蕾丝抱到楼上时,满身的呕吐物他都差点要吐了。看着格蕾丝家里空空荡荡,他又不放心,给她擦洗干净换了衣服,自己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一起扔在了洗衣机里直接洗了,洗了一遍他都觉得自己也洁癖了,觉得还要再洗一遍,他等着洗完放在烘干机里后,自己在客厅沙发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早上他看格蕾丝还没醒,自己腰酸背痛,身上也臭烘烘的,就去洗了个澡。
格蕾丝就是再硬气,也知道自己喝醉酒什么德行,挠了挠鸡窝头,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林翰墨从烘干机里拿出两人皱巴巴的衣服,问格蕾丝:
“你家有没有烫挂机?”
格蕾丝指了指另一个房间,林翰墨也不客气,自己去拿。格蕾丝自己悻悻的去洗漱,另一个房间本来是次卧,格蕾丝一个人住,就把次卧用作衣帽间了,她的衣服,包包,柜子里,床上,椅子上,桌子上乱七八糟到处可见。虽然都是大品牌的奢侈品,但是都不如摆地摊的工整,林翰墨嘴角扯了扯摇了摇头,踮着脚尖把烫挂机拿了出来。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后穿在了身上,格蕾丝也洗漱完了,她在吹头发:
“我先走了!”
“哎!等一下!”
“还什么事?”
“呃……内个,我请你吃早点吧!谢谢你昨天你送我回来!”
“不用了!”
“我马上就好!稍等我一下下!”
林翰墨无奈的点点头,格蕾丝吹干头发,涂抹了点护肤品,并没有化妆。她很不好意思再让人家等太久的,于是两人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