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拓的声音将所有被李森道气场影响的人，拉回到了现实之中，而公孙拓的脸上则是出现了愤怒。

“李森道，没想到你居然走得‘那么远’！你已经不再有资格被我看作是‘普通人’了，你是‘恶人’！”

“嚯？居然没有来那一套‘大善人’主义，直接将我定义为了‘恶’，你一定也见过或者经历了很多事情吧？”

“但我没有和你一样，堕入...”

“别会错意了，我没有在说我们的经历相同！”

猛地打断了公孙拓想要说出的话语，李森道冰冷地盯着他，那是极端“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也不会成为任何人！”

“。。。。。。。。”

“你继续走你的道路，不用来企图劝说我！我已经不会再踏入‘你们’那一边了！”

“还要继续杀人吗，李森道？”

“不要想了，我懂法律，我不会在你面前宣称任何违法的事情。”

“这无关于法律，是...”

“他们死去的时候，你看到他们的眼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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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森道的语气忽然一转，变得不再那么冰冷，而是...变得无比的懊悔。

“那些人...那些曾经和你亲近得人，那些爱着你的人，那些你爱的人，他们死去的时候，你有看着他们的眼睛吗？”

“....看过。”

“几次？”

“。。。。。。。。。”

“所以告诉我，如果我要杀了你的同伴，你会选择杀了我，还是说抓住我？”

“....杀了你。”

公孙拓开口回答了李森道，他说出了让其他人都有些惊讶的回答，连他的两个同伴都为之侧目。

听到公孙拓的回答，李森道的微笑再度浮现，而这一抹微笑让医大附中队长张雨，终于意识到了为什么之前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