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里面的人问了一声,打开了大门。
结果,他就看到郝猛伸出一只大手,从门缝外探了进来,一手就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一句话都发不出来。
范通和二十五一左一右,推开了大门。
江珣领着一群人迅速地冲进霍府,在霍府众人毫未察觉的情况下,冲进了三院。
直到此时,霍府里的人才听到了动静,纷纷起身查看。
而江珣已经领着众多衙役冲进了四院,郝猛更是一脚踹开了正房大门。
“啊!什么人!”屋里头响起了妇人惊恐的尖叫声。
江珣领着众人进了正房里,来到了霍同知的卧室前。
“霍知音,出来!”江珣冷声呵斥道,与霍同知的床榻仅隔着一道屏风,给霍夫人留了丁点颜面。
谁知,屏风里头却传来了一道女声:“老爷他不在家,昨天就已经出城去亲戚家里喝喜酒了。”
江珣闻言,再也没有半分怜悯,上前几步,绕过屏风,看向床榻。
床上只有一名徐娘半老的妇人,年约四十,正紧紧地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
除此之外,卧室内再未见到哪怕一人。
“霍知音不在家?”郝猛沉声喝问妇人。
“你们,你们岂能如此无礼?”霍夫人反应过来后,羞愧难当,不答反问。
“我再问一句,霍知音去了何处?”郝猛只拔出了佩刀,没有丝毫的犹豫。
霍夫人吓了一跳,急忙道:“白泽县的丁家家主是我家老爷的妹夫,他今日嫁女儿,老爷特地去喝喜酒,昨日早晨就走了。”
郝猛等人不由看向了江珣,等着他做决定。
江珣沉声道:“搜,将霍知音的书房和这里,都搜一遍。”
他说着,看向了二十五,询问道:“平时你们在什么地方会见霍知音?”
“他书房底下有个暗室,可以通往霍家外边一口水井。我们就是从水井里进入密道,到他暗室与他见面,听他吩咐行事的。”
二十五寻思了一下:“若说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的话,那个暗室绝对最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