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颜子苒一番分析下来,白浅竹自然也就有了个计划。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是希望能够尽快救出江政父子的。
四人就在白浅竹的正房里商量着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做,一议就到入夜时分。
待颜子苒他们出来时,陈松伟他们已经离去了。
用了晚膳歇了一宿,翌日早晨,白浅竹就带着江瑶在京城各个大臣府邸之间流转。
陈松伟和余望亭则四处想办法,打听安国公府的消息,天牢和昭狱的消息。
而颜子苒留在江府,受白浅竹所托,正在陆续地贩卖江家的一些庄园店铺,似乎正在筹集银钱打点关系的模样。
整个京城很快就知道,江家正在寻求帮助,仿佛预告着江政一党即将要被安国公一派铲除,情形变得愈加明显。
京城中的人都知晓,江政已经被关进昭狱小半个月了,如果圣上再未改变主意的话,只怕,江政就要死在昭狱之中了。
可是,事到如今,哪里还有人敢对江家伸出援手?
除了宋提刑和少数几个与江政十分要好的官员,答应帮白浅竹在早朝向圣上求情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官员施以援手。
墙倒众人推,这是很现实的事,江政本来就没有多少好友,能凑出这五、六名官员已经属实难得了。
至于其他品级更低微的官员,即便有心拥戴江政,说话也没人听,连见圣上的资格都没有。
白浅竹奔走了一天又一天,身形越发消瘦,愿意接见她的人越来越少。
许多之前还有些许来往的人家,直接就闭门谢客,打算对江家不管不问,也算是彻底划清了界线。
宋提刑帮着白浅竹召集朝中官员,四处奔走,寻求联名上奏,请圣上放人。
在小年那最后的一天朝会上,圣上非但没有同意,反而将他们都痛斥了一顿,甚至将宋提刑赶回了云梦行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