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无耻的扬言我乃是他们所掠,于夜羽剑主非亲非故,劝导夜羽剑主莫要多管闲事。”
“我那时见夜羽剑主被他们三言两语下说得已不占理,生怕他被冠上无端得罪诸多势力的恶名,加之气不过孙欢那趾高气昂的小人得意模样,情急之下,便当众扬言,自己已是夜羽剑主的人,是他的剑侍。”
“因为我的声明,将‘理’从新给占了回来,并反给他们背上了一个无理抢人的恶名。”
齐绾素说到这里忍俊笑了一声:“你是不知,孙欢那些人那时的脸色铁青得犹似中了毒一般,可被我气得不行。”
“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我齐绾素就算给夜羽剑主为奴为婢,也决然不是他们这种无耻之人所能得到的。”
“好样的!”君子依闻言,受故事所生的怨气也为之舒坦了几分,看向齐绾素的目光之中,不由多出几分敬意。
“后来便是这样一直跟在了夜羽剑主身边吗?”
君子依脸上满是羡慕,此般故事和经历,何尝不是她早些年梦寐以求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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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绾素尴尬的叹了口气:“若是如此便好了,他护着我杀尽那些人后,便冷漠的同我撇清了关系,声称听过我那般话语的人几乎已经死尽,叫我不必再放在心上,出去后也不会于我造成什么影响。”
“那时我初听得此般话语,可气得不轻,心中想着我好歹也是孙欢之流争着抢着要的存在,他倒好,我都此般主动送上门来,竟全然没有半丝心动的念头。”
“我也是有尊严脾性的人,哪容得他这般说,当下便气恼的要同他分道扬镳,至死再无往来……但我却低估了自己的伤势,体内的寒骨钉不合时宜的突然发作,周身受寒气侵袭下,瞬间冻成了小雪人,濒死倒在了他跟前。”
“而后,他又一次救了我。”
齐绾素苦笑了一声,“清醒过来的我,仍耿耿于怀气恼于他先前的话,醒来后不顾伤势,便要嚷着离去,死活与他无关。”
“他许是不忍,又许是出于对我的怜悯,和山岭底下那一掌的愧疚,竟出奇的同我赔了歉,并承诺会安然送回家。”
“在此后的历练中,我便开始一直称呼着他作‘公子’,直至今日亦是如此。”
君子依打岔道:“你还是没说,是怎么成为他的剑侍的呀?”
齐绾素道:“那都是离开地玄域之后的事情了,因为我伤重,公子一路护送我回了雪域。”
“雪域?”君子依一惊:“剑侍姐姐你家在雪域?是什么厉害的宗派势力吗?”
齐绾素解释道:“不要紧张,并不是什么宗派势力,仅是个边境不入流的经商小家族,比之你们玄域玄金城驻扎的诸多世家还要远远不如。”
“我于家族之中也仅是个旁系,没有多少地位,平日里更不受待见。”
“但后来因为公子的缘故,如今我的家族倒是有了不小的起色。”
“我也是在被他历经坎坷一路护送回家里,以及后来他帮衬着家族发展的一系列事情下,才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剑侍。”
“只不过……那时的我虽已是心甘情愿,但他应下,却是多少存着些无奈。”
“那时家族为了进一步发展,有意要将我充作联姻的筹码,嫁予一个年迈的老者。”
“父亲不忍下,寻上了公子,想要让公子以伴侣的名义先一步娶我,从而救我于婚姻火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