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尘不屑一笑:“你就说输没输在我星土观的星土紫云诀手底下?”
炎明长老阴沉着脸又道:“你当真没和血族同流合污?成了血族走狗?”
化尘厉声呵斥道:“本观主早前应你所邀,便已然发下过魂誓,你还存此疑心,莫不是故意想要抹黑本观?”
尽管心中隐隐预感到了锦官轩身份有异,但想着后者许诺的那些条件,以及自己体内被钳制的剧毒,化尘毅然选择漠视忽略这点,全然将狐疑抛之脑后。
适才敢不顾一切的以魂誓自证清白,也是因此才有资格,借破观诀对五观功法的绝对克制力,强行以战收服五观。
炎明长老见拖延无果,脸色黯然了几分,恰逢此时,陆风怀抱着若水自远处靠近。
炎明长老见状,当即一喜,“我们其余四观还未完败,陆小友不是外人,他修行过失传了的五观绝学,可不受你破观诀的克制!你观要想一统,可得先胜过了他先。”
“如若不然,可证明不了你观星土紫云诀,有着强于我们四观功法的能耐。”
祝一重疲乏虚弱的立在炎明长老身后不远,看着陆风的出现,脸上也泛出了惊喜,不枉他鏖战多时,拖延到了现在。
星土观这边,锦官轩看着陆风直面朝着演武场走来,脸色却是沉了下去。
他清楚,若是陆风真的学得失传了的五观功法,那他这一统之局,怕是要不攻自破。
饶是今日星土观站住了脚,他朝五观只要各自学得失传了的本门功法,势必不再受破观诀压制,那他一统的根基便就不存在了,势必会回到分立之局面。
然。
当陆风径直来到演武场边界过道,迎向炎明长老的话而顿步。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注视而来的那刹。
陆风却是阴沉着脸回绝道:“我非你五观中人,对你们五观内斗不感兴趣,谁输谁赢也与我毫不相干;”
“纵使,星土观背后是血族在潜伏着,于我也无关紧要。”
“你们五观尚且涂毒同门,与之血族并无两异!”
”他们想要一统,反是好事,总比一直隐于暗处的好。
炎明长老一怔,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愤懑之余,又见陆风怀中是早前战斗失利的若水,隐隐像是中毒之兆,结合陆风的话,当即明白过来。
连忙解释:“小友可是误会了什么?我五观素来戒律严明,绝不会涂毒同门!”
锦官轩瞧此情景,隐于斗笠下的嘴角却是笑开了花。
‘少主真是鬼谋神算!竟还有着如此一石二鸟的后手,除了五行纯水体隐患不说,竟还拉成了那小子的仇视!’
‘眼下情景,纵使他真学得了五观失传的后半部分功法,怕也绝不会拿出帮五观解围!’
正当锦官轩再度以为尘埃落定之际。
演武场上的化尘却是不屑的朝陆风吼了一句:“小崽子,你猖狂个什么劲,也敢污蔑我星土观……”
锦官轩嘴角猛地一抽,目光朝陆风看去。
见其浑身杀意毕现,凌冽的气势直冲演武场中央而去。
锦官轩心中顿觉不安,恨不得活剐了化尘这厮。
都尘埃落定了,你非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