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急切闯入唐婧所属的房间的那刹,却是不禁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房间之中,唐婧依旧处在昏迷状态,平躺在闺榻之上,绝美的容颜微微有些泛白,发梢许是因为疏于整理显得有些凌乱;
本该是娴静安宁的场景,此刻,她的身侧却多出了一名男子!
男子郝然正是君子朔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午白,也就是唐婧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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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君子朔推开门的那瞬间,看到的一幕是:王午白站在唐婧的床边,身子躬成了九十度,近乎压在唐婧的胸前;
而唐婧本该盖在身上的被子,却被掀开在了旁边;
紧扣的衣衫,也被解开了一角,露出着白皙细嫩的锁骨肩颈;
隐隐还有着水渍残留。
王午白看着突然打开房门闯进来的君子朔显得有些错愕,整个人都为之惊在了原地,神情明显慌张无措到了极点,满是心虚之态。
看着君子朔满目寒霜震怒的模样。
王午白眼神四顾,慌乱的捡起一侧的白布,解释道:“别误会,方才我正在给月柔师妹擦拭脸颊。”
“有你这样擦拭的!?”君子朔眼中冒出愤怒的火焰,看着那近乎已经干透的毛巾,难以想象王午白匍匐在唐婧身上都多长时间了!都做了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想到唐婧因为昏迷,难以反抗,可能已经遭受欺辱下。
君子朔怒火不受控的上涌,直朝王午白冲去,猛地一拳朝他脸颊捶了过去。
可拳风就算再刚猛,没有实力为基础下,还是被王午白轻松扣了下来。
君子朔见状,眼中杀意更甚,待要取出纳具之中的防身宝器,灭杀掉王午白之际,却遭王午白猛然一指点中了穴位,整个人瞬间难以动弹,僵在了原地。
“朔公子又何必咄咄逼人呢?”王午白眼睛不知何时开始充满了血丝,神情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忿忿不平道:“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好吗?非撕破这层脸皮做什么呢?”
说着径直来到门口,关合上了房门。
房门再度闭合的那刹,其眼中的清澈也随之彻底消散了开去。
“这院中的弟子与丫鬟都给我遣走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打搅。”
王午白阴怒抬手朝着君子朔脸颊轻轻拍了几巴掌,嘲讽道:“你说你一个废物,怎么想得要与我作对?怎么?想来上这么一出英雄救美?你有这实力吗?”
君子朔愤怒的瞪着王午白,犹似要将他活吞了一般,但在一连挨了几巴掌后,却冷静了下来,蓦然察觉到王午白此刻神情的异常,明显不像是正常的状态。
那通红布满血丝的双眼,那干裂的嘴唇以及略显癫狂痴迷的神情……
隐约像是中毒之兆。
君子朔想到平素唐婧口中有关王午白为人的点评,勉强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当不至于做出此等下作无耻行径,当即呵斥道:“你快醒醒,你被下药中毒了!”
“中毒!?”王午白阴冷的笑着,“这里可是亥山剑宗,谁敢于我身上下毒?你少唬人!”
说着又是一巴掌抽在君子朔脸上。
话语隐带着几分哭腔,满是癫狂道:“都怨你,若非是你的出现,月柔师妹定会心系于我,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插足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要不是因为你,月柔师妹不会疏远我,更不会变成如今这幅重伤的模样!”
“如月柔这等天之骄女,根本不是你这种软脚虾能配得上的!你根本没有保护她的实力!”
君子朔被斥责的有些羞愧,转念刚要开口说一句已经寻得法子,以后定不会再让她受伤……
却见王午白已经再一次靠向了床榻。
这一幕,霎时吓得君子朔心头猛然一怔,满是惊恐道:“你要做什么!?离阿婧远点!不然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哦?”王午白戏谑一笑,“生不如死?我倒是要看看,朔公子如何叫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