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回答，有没有可能更可怕？”灰手人问。

“你的意思是，回答者……”褐手人问。

“我……我听到了声音啊！”灰手人说道。

“谁的声音？”褐手人问。

“那谁的声音！”灰手人说道。

“等一下，你这是演的还是真的？”褐手人问道。

“世间种种，亦真亦幻，亦幻亦真！”灰手人说道。

“等一下，这话我好像有点熟悉。”褐手人道。

“我这都是演的，我并没听到他的声音。”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说：“可你这话实在太奇怪了。”

“也是啊，我也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灰手人说。

“也是，那我说了。”褐手人笑道，“是那谁的声音！那谁！是他啊！”

灰手人再次故作惊恐状，大声道：“是……那谁？是……他？”

褐手人配合着说：“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