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羡慕的紧。
秦鸢又道:“我听闻六爷喜欢养花作画,都是文人喜欢的雅事,若是六爷能画出那日游湖的风景人物图,附在诗集之后,交相呼应,更添文采。以画会友,以花会友也是雅事,俗话说同癖者相亲,总能寻得一二同好者。”
顾六爷揉捏着袖边的绣纹,羞赧垂头,道:“我作画本是随性而作,小时候跟着先生涂鸦,未曾请过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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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鸢道:“无妨,六弟能否让人取来你的旧作,让我一观?”
顾六爷赶忙让小厮拿来他昨日随手勾画的荷花。
秦鸢展开来看时,顾六爷手指轻蜷,紧紧捏住袖边上的绣纹,垂下眼帘,不敢看秦鸢的神情。
好半天才听见秦鸢道:“六弟的画作灵动,只是少了章法,为何不寻个名师指点呢?”
“你真觉得我的画作好?”
顾六爷猛地抬头,眼睛亮了。
秦鸢笑道:“恕我直言,六弟的画可比诗有灵性多了。”
对上面前如花的笑靥,顾六爷的脸就是一红。
心跳的如同小鹿乱撞。
“那……”
顾六爷话音未落,顾侯爷声音冷冷地响了起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吃了一惊,同时扭头看去。
顾侯爷不知什么时候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顾十六,怀里抱着个大竹箱,塞得满满当当。
说着,顾侯爷已走入亭中,面沉如水。
秦鸢起身,迎了两步,对着顾靖晖摇了摇团扇,道:“你从哪里回来的?怎么头上都是汗?”
顾六爷就瞅着他那好三哥,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道:“外面又有人丢东西进来,还有人要隔着墙和我说话,我就过去瞧瞧。”
秦鸢立即问:“这些东西可曾熏过?”
“放心吧,都熏过的。”
顾靖晖的面色更柔和了,问:“你们怎么在这里坐着?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