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就打麻将这一块儿,陈北剑说太烧脑了,不怎么感冒,总因为这事儿跟师父唱反调,所以玄女真人心情不好就老赶他出去自立门户,还是他靠着独到的死皮赖脸功夫,才待到现在……
陈北剑这家伙为人好像不太地道,把这个故事故意讲给我听,就是为了吓唬我的,听故事的全程我都跟在他旁边,他还有意加快脚步走,给我吓得满头大汗。
不过听完了故事,我就好奇了,问他:“我说师兄,打麻将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得出来你这么听师父的话,为啥就因为这事儿让她赶你走呢?”
“其实师父赶我走,真正原因是我学得差不多了,完全有自立门户的条件,唉,至于这打麻将嘛,你过几天自然就知道了,劝你别学,不然你就会知道,一个人每天顶着熊猫眼儿度日是多折磨人了……”他无奈的笑道。
他故意给我留悬念,后面怎么问都不告诉我,就说我这土包子,不知道的东西还很多,一时半会儿讲不清楚。
就这么的,两师兄弟一前一后在大山沟里走了许久,天完全黑的时候,我们到了天门山脚下的一个村庄里,来到了找我们办事的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好,和我家差不多的砖瓦房,屋里亮着那种四十瓦的老式电灯泡,整个场面昏昏沉沉的。
我们刚走到院儿门口,就闻到一股子腥臭味儿,有点像是某种中药,却又好像是什么水生动物刚死发出来的气味儿。
我正捂着鼻子有点恶心的时候,陈北剑回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我:“知道这是什么味儿吗?”
“死鱼?”我问道。
“死人味儿。”他冷冷一笑,继续往门口走去,“如果今天咱不来,这座房子里就会死人。”
说话之际,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里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男人骨瘦如柴,鬓鬓白发,穿着灰色褂子,下身一条全是补丁的麻布粗裤。
“陈道长,您可算是来了,我媳妇儿已经闹腾半天了,不知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您快进去帮我收拾收拾吧!”男人跑过来,憔悴无比的对着陈北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