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他神出鬼没,除非他自己回来,否则谁也别想找到他。”陈北剑说完,笑了笑又道,“这都是拜茅山那几个小人所赐,相信大师兄总有一天能摆脱困境,搞定追杀他的人,重新归来的。”
“大师兄这么厉害,真有人能追杀他?我倒是觉得,还不如直接灭了茅山。”我冷笑一下。
“你疯了,现在是什么社会?再者,茅山里有几个小人,不代表全茅山都是小人,冤有头债有主知道吗?你小子还是见识太低,茅山龙虎山这种山门,好歹是几千年的道门头把交椅,你以为缺你一两个高手?真正的高手都是藏在洞穴里不现世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师兄不敢这么做,其实也不全是忌惮那些真正的高手,主要是因为师父,上次杀那几个的时候给师父带来不少麻烦,这要再杀一次,被追杀的就不是他了,会连累师父的。”
陈北剑说完站起身:“师父是不允许我告诉你这件事的,保密,还有,大师兄虽然身在外,但心一定还在我们鸿福观,他永远是自己人,我以后不想听见你说出任何一个怀疑他不是好人的词!”
“明白。”我答应道,又一本正经的说,“不聊他了,聊聊我最近遇到的事,还请师兄帮我分析分析。”
他点点头:“直说。”
我把来省城后,从遇到走阴,再到半死狐的事情跟他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后的陈北剑眉头紧锁,愣了半天才说:“难怪师父要出门……”
“什么意思?”我眉头一皱。
“能让半死狐为自己办事的邪修,不是普通人,或者说组织,这件事你小子怕拿不下。”他开门见山的道。
我的手放在石桌上敲了起来,一脸愁容的沉思片刻,才问他:“我拿不下来,师父为何不警告我?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我相信她早知道了。”
“傻啊,她在看你造化,走的时候不联系你,还不是不忍心吗?你还真别骄傲,管你什么紫袍白袍的,萌新就是萌新,你指望用三个月学的道术去跟一个能控制半死狐,不知道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久的术士斗?你道术厉害,行,你能灭了他手下的邪祟,这点我承认,那他呢?你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想想,如果对方真是大师兄,一根手指头就把你杀了,你杀再多鬼祟又有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