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要说到谢硚的特殊,就要说到谢硚的双亲!你可知他娘是谁?”
“听说是宴宁郡主!不是早逝了吗?”
范闲脱口而出。
“那可就对了,谢夫人本姓吴,吴家将门出身,全员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范闲对此倏然起敬,让他联想起现代的军人,同样心中一凛。
“这吴家三位公子和吴大将军用赫赫战功,为谢夫人挣下了一堆免死金牌。”
王启年同样对吴家敬佩,能为南庆全家战死,南庆人自发心底触动。
“换而言之,只要谢家不谋反,子孙后代皆荣华不断。”
范闲心里嘀咕,难怪谢硚这么狂,就是连太子也不惧。
但细想一下,不对了,后代子孙荫庇,和未来的皇帝关系也不能太僵,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这么不给太子面子的吗?
“那太子呢!看样子谢硚倒是和太子有点水火不容的架势。”
“那可就渊源大着呢!谢公子是二皇子伴读,这个知道吧!”
范闲点头。
“小时候二皇子落水,导致后来的身子不好,可据说那天太子和谢硚一同落水,事后,谢硚被陛下下令打了二十大板,其中深意不可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