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婶子。不用了。”姜暖之拒绝的干脆,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马婶子手里头抽出来道:“我家夫君不日便会回来了,不用马大哥帮衬的。马大哥好不容易休沐一日,合该在家尽孝。”
“你这孩子,那走了的人,哪里还会回来?你合该替自己好生想象。村里里头的李寡妇,她那夫婿就是当年走了,还说闯出了一片天地就回来,可后来人家在外头又娶妻生子,苦了李寡妇为了那么个人苦等了到了三十几岁,大好的年华就这般糟蹋了。远的不说,就说你王婶子,等了一辈子都没等到那男人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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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姜暖之不耐听她说这个,只道:“家中还要盖房子,免不得要去盯这些,就不和婶子闲聊了。”说着,她牵着驴儿就走。
马婶子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一直在盯着她,目光令姜暖之有些不喜。绕过面前的人便是打算去新房。
陈数听了半响,几乎下意识地走上前去拦住了马车:“这位医师,请留步。”
马婶子此时方才一拍大腿:“对了,瞧我这个脑子,姜医师,这小郎君找你看诊来了。”
姜暖之观其面色,除了眉宇间紧紧拧着的川字纹带着几分郁气之外,似乎没看出有什么病症的样子,便是挑眉问道:“这位郎君可是家中有人需要问诊?”
陈树对上那一双清亮双眸,没来由的心跳落了一拍。
只见面前少女一身有些宽大的白色衣袍松松垮垮的垂落身上,身姿饱满,腰肢却又不盈一握。长发似飞瀑般直达腰际。未施粉黛,却唇红齿白。生得一副诱人芙蓉面,即便是比之国公爷身边那顶级的美人,也是不遑多让。或许,称得上一句人间尤物。
偏生这样的女子,肩膀上扛着一个粗糙背篓,那背篓大的都快将她人给装下。彼时她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着背篓的背带,神色间不见丝毫女儿家的娇怯,只是眸色淡然沉静的看着他。
陈树招架不住,按住砰砰狂跳的心脏,清咳了一声避开她的视线,结结巴巴的道:“我..并非家中有人问诊,是..是...想同姜医师买一些方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