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几个孩子,并非良善之辈。黎钧平被书院逐出师门,可见他身上的劣根性。
刚才那个小二,也曾手脚不干净。只观他说起话来极其尖锐,便知他并非是个与人为善的孩子。
你这人,对人好就是一门心思实心实意的好。这于你不利。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好一会儿才道:“若你当真存了改嫁的心思,或许你可以...可以...”
“可以选你吗?”
姜暖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谢良辰的脸瞬间涨红:“荒唐!我我我...我并非这个意思!”
他瞪着大眼睛,指着姜暖之好一会儿才憋出了一句:“我只是说,若有改嫁的心思,我可以……可以帮你看看。我好歹也是你从前的主子,帮你瞧上一瞧,不过举手之劳...你切莫多想。”
见姜暖之盯着他不说话,谢良辰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如今背负家族重任,尚有学业未曾完成。绝非谈及儿女情长的时候...”
姜暖之当下拍了拍胸口:“好险,你差点没吓死我。”
谢良辰一愣,瞧见她的表情,不知怎么莫名觉得心里头堵得慌似的:“你这话又是何意?”
姜暖之却是笑眯眯的道:“你的话说完了,现在轮到我说了。
第一,我夫君他只是出门办事去了,不日便会归来,所以改嫁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你不要多想。
第二,我并没有家道艰难,家中如今有些余粮。上下老小都不需要我操心,日子挺好。还有,我的孩子,不管别人说他们良善不良善,那都是我的孩子。”
姜暖之缓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谢良辰:“但我还是想和你说两句,平儿被逐出书院事出有因,薛院长已经张贴了告示,命那些和平儿起冲突的学子给平儿致歉了。我想,你是古魁书院的学子,应当知晓这事情的原委,起因并不怪平儿。
至于小二么,他的尖锐仅仅是对你,那是你曾经给了他一些不太好的印象。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有关于他们不善良这件事情,是你的观点,并不一定是事实。”
“还有,有关于我和男子走的太近的这个问题,我的夫君都不曾说过什么,谢少爷你这个从前的主人,也就别提了吧?
毕竟,花了十两银子从那吃人的流奴手里头救我出来的是我夫君,不是您,您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