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来了些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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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

林渊直接开口。

“化肥的生产技术，配方以及配套的生产设施。”

“当真？”

老爷子直接站了起来，显然，国家对化肥的需求比林渊想象中还急迫一些。

林渊也不藏着，直接往开了说。

“的确是真的，不过，来路有些问题。”

老爷子见惯了大风大浪，要是不是化肥这东西戳到了痒处，也不至于失态。

“说说看，什么问题。”

“不出意外，应该是棒子国那边的，来路很有问题，应该是偷的。”

老爷子皱眉，许久才缓缓开口。

“这次的粮食也是？”

林渊点头。

“也是，要不然价格也不会这么低，对方明显急于出手。”

见老爷子半天没有说话，林渊试探着询问道。

“周伯，您看？”

“都带回来。”

老爷子眼中满是精光，继续说道。

“如果出了意外，这骂名，我背了。”

林渊一阵沉默，相比老爷子的大义，自己多少有些不当人。

不过很快，林渊就恢复了过来。

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想啥呢。

强压住那股很想站起来立军令状的想法，林渊默默在心里默念。

苟住，别浪。

挣钱，不寒碜。。。

显然，这货跟这些前辈们的那种大义无畏的信念完全不搭边。

要不是有这一世的思想一直在作祟，林渊这货搞不好早就跑国外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