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虽然低得令人发指，但是这玩意爆炸后的覆盖面积相当的大，基本上属于投弹到周围就躲不掉的地步。

看到这个结果，其他人都有些傻眼，杨肆康却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这，这什么东西啊？！”

大黄蜂震惊地看着那漂浮在海面上，沾在那些作为目标的标靶和礁石上的‘柠檬汁’，显得很是畏惧。

这玩意杀伤力小，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但是问题不在于杀伤力，而是这一闻就酸的要死的柠檬汁居然还有黏性。

这玩意沾到身上，好不好清理的是一码事，光是这股酸味怕是就要命了。

“……杨肆康阁下，您的方法该不会是……”

“拿这个去跟企业玩，你觉得能不能强制让她听话？”

杨肆康忍住笑坏笑着问道，两个女灶神先是一愣，随后互相看了一眼。

两人居然很是认真地小声讨论起来，一分钟过后她们便齐刷刷看向了杨肆康：

“杨肆康先生，这东西只有埃塞克斯能用吗？”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因为我的判断，我觉得埃塞克斯来用比较合适。其他人也不是不行，不过效果可能会差一些。”

玩梗什么的杨肆康当然不可能说了，打死都不可能直接说出来的。

一脸认真地说着满足自身兴趣的话，杨肆康当然是期待着埃塞克斯朝着企业用这套玩具舰装攻击的盛况啊！

如果女灶神她们同意，他甚至打算立刻去下单一台单反相机。

“这股酸味……企业恐怕受不了吧？”

女灶神反倒有些担心起来，看向了约克城和大黄蜂。

大黄蜂连忙摇头躲开，约克城却认真思考着。

“企业的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