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尝试交往,尝试爱彼此。”
“我不要。”
郑栀擦拭被他咬破的嘴,“你有过那么多女人,我嫌脏。”
池砚额角的青筋暴起一条又一条,抱起人扔在沙发上,不给郑栀一点反抗的机会。
那日,郑栀真的以为他会做到底。
最后关头,池砚目光阴狠,压抑着潮欲,“郑栀,下次再胡说我们就把事情做到底。”
“池砚,你脏。”
池砚眼底的锋利冒出来,好半天,他说:“我可以为了你改。”
这一句话说得轻巧,最起码在郑栀眼里如此,她没当真,也没责怪池砚对她做的事。
她对郑家而言,只是一个交换利益的棋子而已,所以能嫁个稍微好点的人,已经算是好事。
却没曾想,这句话不是简单的应答。
自那之后,池砚不再去接触任何女人。
每天两点一线,除去必要应酬,或者和朋友喝酒,几乎是结束工作,立刻赶到郑栀那。
半年后,两人如约举行婚礼。
郑栀知道夫妻义务必然得履行,只能同他商量不要孩子的事。
奈何池砚在套套上动手脚,婚后的第四个月,郑栀怀孕。
得知这个消息的郑栀震惊又畏惧,她的第一反应是打掉孩子,可是郑父催的紧,池家那边催的也紧。
最终,两人决定留下孩子。
也是这个时候,郑栀学着敞开心扉去了解池砚这个人。
孕初期,池砚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孕中期,每天陪她散步;孕晚期,郑栀翻个身都困难,但只要她微微一动,池砚总能第一时间察觉,他会扶着她去卫生间,耐心地等着她。
郑栀有天心血来潮地问他,“你家里是不是得生个儿子才行?”
“就生这一个。”
郑栀不信。
池砚握住她的手,“如果肚子里是女儿,你想要儿子,那么我再努努力;但如果你不想要,我完全尊重你的意见,至于你家和我家,全部交给我。”
郑栀很感动,“谢谢你,池砚。”
池砚给她盖好被子,“什么时候能叫个老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