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凌恒啊,自从凌恒被册封为太子后,景章帝就没有上过早朝了。当然了,他现在这副样子,也上不了早朝。”
“皇后呢?”
“她的好儿子凌稷与天师合谋企图毒害景章帝,景章帝没有杀她,说是念在夫妻情份,只将其圈禁于她自己的华清宫。”
梁天佑冷笑一声:“但凌恒一上位,立马就以皇后与凌稷合谋毒害皇上,图谋不轨的罪名,废其皇后之位,将其打入了冷宫。”
梁天佑凑近二人,神秘兮兮道:“听说,人已经疯了。啧啧,北晋这位皇后也挺可怜的,先是逼死了自己的小儿子,如今大儿子也废了。”
等到梁天佑离开,李双晚问顾星言:“你想到了什么?”
顾星言笑看着她:“你说。”
“凌恒虽然急于坐上那个位置,但他还不能短时间内让景章帝死。所以,景章帝变成这副样子,十有八九是凌恒下的手。”
这么一来,景章帝完全被架空,北晋所有朝政全部握在凌恒一人手中。
可惜洛洛不能来,否则,她定能看出来,景章帝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
东宫。
失了司珀的太子凌恒,这几天脸色铁青,谁也不敢招惹他。
就连原本今天就要举办的迎接大梁使团的宫宴,他也没有心情,命沈文杰和大梁九王殿下说一句,三日后大宴大梁使团。
他们来北晋是客,客就得随主便。
凌恒正在书房内处理手上的公务。
可,总有人不会看人脸色,爱在老虎头上蹦跶。
一阵女子的清香自殿外传入。
凌恒厌恶地皱了皱眉,没有哪个宫女敢这么没有眼力见,没有他的准许就敢进来。
除了,李双苗那个蠢货。
他几番不给她好脸色,但自从他被册封为太子后,这个女人越来越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了。
“太子殿下,妾身给您熬了碗银耳莲子羹,您趁热喝了吧。”
李双苗身穿淡绿色衣裙,画着淡而精致的妆容,从身后婢女易青的手中接过食盒,放到桌上,亲自给凌恒盛出一碗来。
凌恒看了眼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快七个月了,比芝儿肚中的孩子小一个月,再有两个月芝儿就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