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婷婷为此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无奈地笑了笑,道“小成弟,鹏儿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可能因为有些怕生原故,而不敢叫声叔叔,你可不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见张成虽然在微笑着,但却用那有些好笑目光,看着正在双手抱住自己大腿,仍然在大声哭泣着之鹏儿,田婷婷为此,便显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小成弟,你侄儿名叫张云鹏,今年已快三岁。鹏儿除去过几次田家镖局,长这么大,还未曾去过其他地方。或许是因为年幼胆小缘故,在家中,见到其他陌生人时,也时常出现哭闹情形”。
听完田婷婷这番解释,见田婷婷已将张云鹏抱在怀中,张成也不方便用灵识,去观看侄儿身体状况,便道“大嫂,你先带侄儿回房间休息,等饭菜一好,小弟再来叫你前去用餐”。
田婷婷用那种十分理解目光,朝张成看了眼,又摇了摇头后,便抱着自家儿子转身离开。
见大嫂抱着张云鹏刚一回到房间,自家侄儿就已停止哭闹,张成只好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随即,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一进入房间,见整个房间,虽然并不十分宽敞,但房间内,自己曾经所使用过之物品,依然在非常整齐干净地摆放着。观看到如此这般情形,一股股暖流,瞬间便已流遍全身。
四年多来,父母亲虽然毫无自己一丝音信,但一直在盼望着,自己总有一天还会归来。因而,仍然每日在坚持着,为自己清扫与整理房间,其关爱之情,又是何等厚重。
在房间来回地走动会,正思考着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如何安排在家中修炼一事时,小院中,却已传来父亲让自己前去喝酒声。
坚持地等待着自己之归来,张小凡已有四年多时间,未曾沾过一滴酒水,而对于那些好饮者来说,其中,需要有多大毅力才能坚持得住。也许其他许多家庭之父亲,因无法忍受那痛苦等待之煎熬,恐怕还会借喝酒麻醉之机,来尽情地消愁一番。
感受到父母双亲,对自己竟然是如此信任与万般关爱,张成灵魂深处,在被狠狠地震颤一阵过后,又将父母亲这片恩情,牢牢地记在心间,自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后,这才走出房间,朝自家厨房快速走去。
一进厨房,见餐桌上,已摆放着三个素菜与几付碗筷,张小凡坐在主桌位上,双手抱着酒酝在不停地闻着嗅着,张成赶紧来到其身边,当闻到从酒酝中,所散发出醇正酒香味时,便道“父亲,这酝中所装,可是二十年份以上之陈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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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成如此一问,张小凡立即将酒酝放在桌上,道“成儿,你一闻到酒香味,便知此酒为陈酿,难道你曾经喝过一些好酒不成”。
见父亲在微笑看着自己,张成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四年多前,孩儿在王家酒楼,与几位好友相聚时,曾喝过一次五十年陈酿。此时想来,那种醇正芳香味,以及柔绵口感,令孩儿至今还感觉到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