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阁下,我看这事咱们还是先不要干预了。现在这样似乎已经很是让喜多阁下脸上无光了啊。”
“我知道,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些了。如果不好好把握住机会,逃开过一次鱼钩的鱼还会上第二次当吗?”安藤义和转过了头,一脸凝重的沉声说道。
作为华北特务机关的前最高领导人,现在自己这样直接说他们的事情,那喜多诚一肯定会不高兴。
可这些不是他委托自己调查的么?现在却又摆出这么一副表情,真是让人不能理解。
“回去吧,西野,你给我断掉他们特高课的所有补给,然后再随便找点什么理由,把周围的道路也全部都给我封锁掉,只允许有人进去,但不允许任何人离开!”
“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一条路走不通,那就再走另一条路好了!”
安藤冷冷的甩下了两句话,跟着便迈步离开了。
你喜多诚一不让我们主动出击?那当然可以了,毕竟你是将军阁下,你的命令谁敢不听从呢?
可是如果是他们特高课里面的人,主动找我们麻烦,到时候爆发起来冲突,那可就没有我们的责任了!
只要动手,那就是对帝国的不忠诚,到时候直接进去把服部九藏给拿下,也在情理之中!
……
而与此同时的北平站里面,陶宗正在给本乡奏三郎换着最后一次药。
“本乡先生,你身上的伤势虽然好了不少,可是那几处烧伤和深达三厘米的割伤是没那么容易痊愈的。”
“等一下我就要把你送出去了,你最好是能得到稳妥的医疗救治,如果他们再对你用刑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敢保证了。”
“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现在给你打一针肾上腺素,如果他们在看到你之后立刻动手,能帮你挺一下。另外这里还有一枚五十毫克的氰化钾胶囊,你可以把它藏在舌头下面。”
陶宗把肾上腺素打了下去,又从盒子里取出了一枚小胶囊。
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所有人都很清楚。如果实在扛不住了,可以用这个来了断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