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被历史遗忘的角落,一块被神秘力量侵蚀的土地,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血祭之地。这里,几位苍老的长者正以敬畏的神情面对着面前的血色湖泊,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虔诚与恐惧。血池上空,一道道鲜红的血流如丝带般不断垂落,仿佛是天穹的伤口在无声地流淌着哀痛的血液。
与此同时,夜玄和君虞,正穿越这片阴森的地域,朝着血魔宗的方向疾驰。夜玄的身后,涵若的乌黑长发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风中狂舞,她的声音在夜玄耳边回荡,带着一丝惊讶和兴奋:“师尊,你的速度好快啊,比我御剑还要快好多!”
夜玄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轻轻抚摸着涵若的头发,回应道:“如果为师和你一样,恐怕早就找个无人的角落自尽了。”
涵若闻言,好奇地抬起头,她的眼睛像两颗闪烁的星星,问道:“为什么,师尊?”她的问题立刻被一旁的君虞接过了,他飞到夜玄的身旁,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好奇:“对啊,为什么呢?”
夜玄:“……嗯,我刚刚只是在想事情。对了,师兄,血魔宗,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我们已经在这片荒芜的地域走了整整一天,却依然没有看到宗门的踪迹。”他抬头望向无尽的天际,月色如水,洒在他们前行的路上,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遥远。
君虞叹了口气,目光中流露出对过往的回忆:“哎,那已经是一万年前的事了。那时的血魔宗还位于中洲,然而在那场大战之后,血魔之祖陨落,血魔宗也因此被迫离开了。如今,他们已经迁移到了大陆的西部,那片人迹罕至、荒凉无比的地方。我想,这应该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中洲的边缘遇到血魔宗的人在收集血液的原因吧。”
夜玄皱着眉头,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们收集血液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修炼某种功,以增强他们的力量?”他想起了在古籍中读到的关于血魔宗的记载,那些描述总是充满了恐怖与不祥。
君虞摇了摇头:“具体的用途我也不清楚,血魔之祖确实是以吞噬血液来强化自身。他不仅吸取血液中的力量,还会将血液主人的修为也一并吸收,这使得他成为了那个时代最棘手的敌人之一。不过,这些都是传说,真相如何,恐怕只有血魔宗的高层才知道了。”
夜色如墨,星辰点缀其中,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夜玄站在月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如夜,凝视着身后的涵若。涵若紧紧抱着夜玄的腰,
“要不你别去了吧?涵若?”夜玄轻声问道,他的声音如同夜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涵若立刻摇头,双手抱得更紧了:“不要,我要跟着师尊,我不走。”她的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决心,犹如山涧中的清泉,坚韧而清澈。
夜玄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君虞他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理解和关心。君虞微微点头,对涵若说道:“涵若,你和小白回去禀报宗主,就说我和你师尊有事要办,晚些回去。”他的语气坚定,充满了责任和担当。
涵若嘟起嘴巴,显然对这个提议并不满意,她轻哼一声,妥协道:“哼~好吧。”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被白虎托驮着离开了。
白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夜玄的身边,它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好。”在它的背上,涵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留下的是淡淡的月光和微风。
夜玄和君虞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理解和默契。他们同时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言语,两道剑影瞬间划破夜空,留下两道白色的痕迹,如同流星划过,短暂而耀眼,它们在空中停留了许久,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承诺和决心。
在遥远的西部,一片被遗忘的荒芜之地,矗立着一座阴森可怖的宗门——血魔宗。这里,常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红色雾气之中,仿佛是天地间的一处禁忌之地。此刻,宗门的修炼场上,几名弟子正沉浸在他们的诡异修炼之中。他们周身被那红色的气息环绕,仿佛被鲜血浸透,眼眶深处,仿佛有鲜血在流淌,恐怖异常。
一名弟子突然睁开眼睛,那双猩红的眼睛犹如深渊,充满了无尽的死气。他的脸庞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双眼睛,仿佛燃烧着嗜血的火焰。他嘶吼着:“有人来了……哈哈哈!我要血!!”他的声音在荒芜的山谷中回荡,惊心动魄。
他扑向了空中,仿佛一只被欲望驱使的野兽,而他的目标,是那两个刚刚出现在宗门领地的不速之客。瞬间,一道凌厉的剑气从天而降,犹如天罚一般,狠狠地劈向地面。轰鸣声震耳欲聋,那名弟子的身体在剑气的冲击下瞬间化为飞灰,连一丝渣滓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刻在了荒芜的土地上。
其余的弟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他们惊恐地向宗门深处跑去,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宗主!!!有人闯进来了!!宗主!!”他们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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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宗,这个以修炼诡异血术而闻名的宗门,此刻正面临着一场未知的危机。而这场危机的源头,究竟是何人,又将引发怎样的风暴,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夜玄背着手矗立在半空中,仿佛与星辰共舞,他的眼神冷静而深沉,仿佛洞察了世间的一切迷雾。“师兄,这些弟子,一个个都这么勇的吗?”他的话语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嘲讽。
君虞瞥了一眼那些嚣张的弟子,轻描淡写地回应:“他们被骄横宠坏了,早已习惯于无视他人,这种人,往往活不过明天的太阳。”他的声音淡然而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永恒的真理。